第十二章(第2/2 页)
深闭上眼,两行清泪便顺着眼角滑了下来。
真不争气。
我在医院安分地躺了两天,让何信帮我请了病假。
有时候我自己都不能理解我的行为,明明那么急迫地想要陆景然回心转意,却做着与之背道而驰的事情。正如我明明那么恐惧医院,恐惧这个我父亲生前最后待的地方,却还是在这里躺了两天。
我安分守己地听从医生的话,他让我睡觉我就睡觉,他让我吃粥我就吃粥,医生的指令,我无一不照做。
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出院了,用时两天。头上的伤应该是不小心磕在了桌角上,本来问题也不太大,可是缠着一头的绷带还是有些唬人,好在我头发长些,再带个帽子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掩盖住。
我打车先去买了几顶帽子,付款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多少钱了。我只能将其中的几顶帽子又放了回去,只拿了一顶灰色的渔夫帽扣在了头上,匆匆付了钱,又打车回学校了。
早知道不把陆景然的卡给何信那小子了,现在可倒好,我成穷鬼了。
我到寝室的时候天都黑了,这两天在医院吃的清淡,回了学校反而没什么胃口了,我呆坐在寝室,开了灯,竟然百无聊赖地翻起书来。
何信进来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,嘴里一口可乐没咽下去,险些吐出来。
何信道:“……陆成源?你什么时候回来了?怎么这么快?我以为你要在医院呆很久呢,我直接跟刘导员请了一周的假,你忽然回来……”
“不去上课不就行了。”我面无表情地合上书,截胡了何信的滔滔不绝。
他给我请了一周的假,刚好我也根本不想来学校。
寝室四个人,早就养成了我来不来都一样的习惯,我不喜欢和他们多说什么话,他们也不愿意和我多浪费时间,一直就这样相安无事也走了一年半载。
再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,他们在下面讨论该去哪里玩,我躺在床上祈求他们能赶紧闭嘴。
终于熄灯了,我却怎么都睡不着觉。
辗转反侧之下,我还是给贺秋笙发了消息。
他们后天就回来了。
那天刚好是我父亲的忌日。
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,匆匆回了家,车子已经被开回来了,我搜罗了一番,终于在我另外一个衣服口袋里找到了几百块钱。
我拿上帽子上了车,途径花店又买了一束百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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